,想要狠挠对方。虽然很难缠,可无疑也很诱惑人。
这样的依诺,让邬昊然怦然心动,他不由掩势的伸手揉了揉眉心。最近他总是会扣心自问,自己到底把这个丫头当成妹妹,还是别的什么人?
这让他总不敢去想结果,唯一能做的事,就是尽量离这个丫头远一些。
诺诺,如果不是昊雪已经准备订婚了,父亲也不会这样逼迫你。你毕竟身体里也流着邬家的血液,而他毕竟也是生养过你的父亲。何况邬家真的倒了,对你们母女又有什么好处呢?
邬昊然艰难的说着,他心里很清楚,自己再不愿意当这个说客,他也不能眼看着邬家的产业在破产的边缘。
现在唯一的希望,就是可以用家族联姻的手段,来进行融资,挽救公司目前的危局。
我再说一次,我姓夏,不姓邬,邬家是死是活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,我不祖咒它早点完蛋,就算烧高香了。现在马上把我放出去,我不要待在这里,你们这是非法囚禁。
夏依诺说的色厉内茬,她自然知道,她这样的抗争,在邬家的面前跟本就一点用处也没有,可她心里觉得憋屈。
这世界上,那有这样的好事情,看不起自己,让母亲过着痛苦生活的邬家,别想在她的身上,占到一丁点的便宜,夏依诺决对不会让他们顺了心,如了意。
她就是死,也不会为了邬家,去嫁给一个根本不认识的男人,成全邬家的富贵繁华。
依诺越想越生气,她心里的愤怒无处发泄,而她面前这个曾经很宠她,很保护她的同父异母哥哥,也不似以往那般的帮助自己,他对自己没有一点退让的意思。
依诺居高临下的看了看四周,从床上跳下去,为了出一口胸中的闷气,她开始不停的砸着房间里的东西。
邬昊然站在那没有动,他一点没有要阻止的意思。只是一口一口的吸着指间的香烟。
其实他心里也是烦闷异常,如果不是自己投资的时候,太过冲动,父亲又怎么会要拿这个妹妹来换钱。说来说去,是他对不住这个妹妹。
半晌过后,房间里一片狼藉,如台风过境般,早已经没有什么东西,可以再让依诺砸来发泄了。
只有一个看了让她厌憎的哥哥,完好的站在房中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