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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多,捐肾的人少。
所以眼下,只能等。
命大的等着活,命小的等着死。
我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,这种切腹之痛不想再经历了。
我很焦灼,又无能为力,只能暗自着急。
晚上爸妈睡下后我才去洗澡,当看到胸-脯处的咬痕时,我突然想到了那晚蛮横的要了我一个多小时的男人……
越想脑袋越乱,索性又冲了会冷水,让浮躁的脑袋和心都静一静。
洗澡出来手机在震动,是高中好友薛媛的来电,她约我去喝酒。
她大学念的师范专业,毕业后在某小学教语文,我笑说:“为人师表也能喝酒?”
“为人师表还会拉屎放屁呢。”
我被她逗笑,也想喝点酒排解下心里的郁结,便问:“哪里见?”
“堂皇酒吧。”
我到酒吧时薛媛已经喝上了,她把一瓶啤酒推给我:“叔叔还好吗?”
“不好,等着换肾。”只有在她面前,我才能没任何隐藏的说真话。
她拍拍我的手背安慰我:“没事,能等到的。”
我抿了一口酒:“借你吉言,不过你怎么突然想喝酒?”
她苦笑:“借酒浇愁呗。”
“你愁什么?”
“愁终身大事呗,今天又被我妈逼着相亲,这已经是今年的第20个了,我打算再相四个凑两打。”
薛媛爸妈经营一家水泥厂,近年生意下跌,指望着靠女儿嫁个良婿翻身。我拍拍她的背:“以我为例,婚姻大事最忌急,慢慢来吧。”
“我也想慢,可家里的两尊大佛等不了!”她说着把瓶里的酒一口抿尽,“不提这些不高兴的事了,去跳舞?”
“我不会,你去吧。”
我知道薛媛今晚肯定会醉,抿了几口啤酒就放下了。
两小时后我把醉得东倒西歪的薛媛从一群醉鬼里揪出来,送回她的公寓才折返回家。
我家住的是房龄20多年的楼梯房,过道的灯早坏得差不多了,我用手机里的电筒照明爬楼梯,刚到门口就有道黑影靠近。
破旧小区治安差,常有偷窃抢劫的事发生。来不及逃回家,我拔腿就往楼下跑。
可那道黑影杵着楼梯护栏一个纵身跳跃就挡住了我的去路,我刚转身就被他用手臂勒住脖子。
“用58块5毛嫖完我就想走?何南汐,我谭铭安有那么廉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