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跟自己玩,根本没有使出真正的功力,一边气恼道:“我不要侍寝!”
文景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的眼睛,“看来你也知道自己今晚是危险了!”
忧止却突然捂住胸口,脑袋一晃,该吃药了!
一对紫眸突然出现在忧止的眼里。
“皇...皇上!忧止先告退了,一会儿再来赔罪!”她逃也似的往云居飞去,脚步间显踉跄。
文景看着她飞窜的红衣,一瞬间消失在夜色中,也知道她定是遇到十万火急的事了。
那对突然出现在忧止眼中的紫眸没有逃过文景的眼睛,他知道这跟慕容白脱不了干系,但却并不急着戳破,“真是越来越好玩了!”
第二日,无常来云居传来一个令忧止惊诧的消息,文景不仅没有因昨夜之事怪罪于她,还册封她为云嫔,这就算是宫里正经的主子了。
地位仅在锦妃之下,忧止跑到铜镜前,捏了捏自己圆溜溜的脸蛋,“我这张怎么看怎么平凡的脸是怎么让景帝看出花的?”
片刻,“呸呸呸,我怎么能长慕容白的威风,灭自己的骨气呢?”她想起慕容白在花魁房里暗示自己不够秀色可餐。
“我忧止那是极美的!”忧止从绣墩上站了起来,瞥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,咧着嘴笑了起来。
很快,云居便热闹了起来,景帝派人送来一堆赏赐,还派了两个宫女来伺候自己,忧止摊在椅子上,从出生到至今,她还是头一回做了正经主子,“这可都是沾了文景的光!”
宫女好奇的看着忧止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,“小主,您说什么?”
“没,你们继续洗!”忧止将脚放入桶中。
她闭着眼睛,开始盘算日后怎么在宫中威风起来。
“锦妃娘娘到!”这时,忧止听到门外一个令她厌恶的声音。
这不是锦绣身边那个小太监的声音吗?
忧止立刻将一双玉腿从桶中挪出来,“锦妃?”就是那个上次想要她命的!
两个宫女不解的望着自家主子这一惊一乍的怪异模样。
“这云居的人是不是仗着皇上的临幸,都这么没大没小的?”果然是锦绣。
忧止剜了她一眼,不情不愿的微微低着头,“见过锦妃!”心里压抑自己这疯女人不能惹